['1251880', '傻屌系列', '太傻屌了,单独放一个出来', ['R-18', '明日方舟', '孔乙己', '食铁兽', '熊猫人', '恶堕', '调教', '肉便器', '博士', '傻屌欢乐向'], '菜鸽酱(物理)',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熊已己——食铁兽风 评 被 害   熊 乙 己   .   .   切尔诺伯格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酒桌,柜里面预备着伏特加,可以随时调鸡尾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个龙门币,买一杯伏特加——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杯要涨到十个龙门币——靠桌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个龙门币,便可以买一碟酸黄瓜,或者臭鲱鱼,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块龙门币,那就能买一样猪肥膘,但这些顾客,多是感染者,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正常市民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   .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苏卡不列酒店里当伙计,老板说,我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正常人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感染者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伏特加从酒瓶子里舀出,看过杯子底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伏特加放在鸡尾酒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搀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包工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开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   .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老板是一副凶脸孔,感染者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食铁兽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   .   食铁兽是坐着喝酒而有源石病的唯一的人。她身材很高大;奶白脸色,膝盖间时常夹些淤青;一头乱蓬蓬的银白的双马尾。带的虽然是铁拳,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修,也没有洗。她对人说话,总是满口刚柔阴阳,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她是熊猫,别人便从电影海报上的“蚩尤坐骑食铁兽”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她取下一个绰号,叫作食铁兽。食铁兽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食铁兽,你又进局子了!”她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伏特加,要一碟腌黄瓜。”便排出九文龙门币。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和别人打架斗殴了!”食铁兽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凛冬的伏特加,吊着打。”食铁兽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酒不能算偷……窃酒!……武术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武打明星”,什么“醉拳”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食铁兽原来也练过武,但终于得了源石病,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打得一手好拳,便替人家打打拳,换一碗饭吃。可惜她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伏特加,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她打拳的人也没有了。食铁兽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她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食铁兽的名字。   .   .   食铁兽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食铁兽,你当真是武打明星么?”食铁兽看着问她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剧本也捞不到呢?”食铁兽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风评被害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老板是决不责备的。而且老板见了食铁兽,也每每这样问她,引人发笑。食铁兽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练过拳么?”我略略点一点头。她说,“练过拳,……我便考你一考。炎国的铁意六合拳,怎样打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食铁兽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拳法应该记着。将来做老板的时候,看场子要用。”我暗想我和老板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老板也从不亲自打架;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她道,“谁要你教,不是照着脸乱呼么?”食铁兽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铁拳手指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铁意六合拳有四样打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食铁兽刚用铁拳蘸了酒,想在店里打拳,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   .   有几回,邻居熊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食铁兽。她便从大又白里掏出来给他们一人一本拳法。熊孩子看完拳谱,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大又白。食铁兽着了慌,伸开五指将大又白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拳谱,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熊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   .   食铁兽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她,别人也便这么过。   .   .   有一天,大约是圣诞前的两三天,老板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食铁兽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龙门币呢!”我才也觉得她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她怎么会来?……她变成RBQ了。”老板说,“哦!”“她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刀客塔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肉偿宣言,后来是调教,调教了大半夜,再啪成了阿黑颜。”“后来呢?”“后来啪成了阿黑颜了。”“啪成阿黑颜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变成RBQ了。”老板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 .   圣诞过后,白毛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隆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伏特加。”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食铁兽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爬着。她伸着舌头且双眼上翻,已经不成样子;戴一条破狗链,岔开着两腿,下面垫一排用过的套套,用尼龙绳在大腿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伏特加。”老板也伸出头去,一面说,“食铁兽么?你还欠十九个龙门币呢!”食铁兽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伏特加要好。”老板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她说,“食铁兽,你又偷了东西了!”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变成RBQ?”食铁兽低声说道,“恶堕,恶,恶……”她的眼色,很像恳求老板,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老板都笑了。我温了伏特加,端出去,放在门槛上。她从大又白的缝隙里摸出四文龙门币,放在我手里,见她缝隙里满是白浆,原来她便用这大又白侍奉刀客塔的。不一会,她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慢慢爬去了。 . .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食铁兽。到了新年,老板取下粉板说,“食铁兽还欠十九个龙门币呢!”到第二年的万圣节,又说“食铁兽还欠十九个龙门币呢!”到圣诞可是没有说,再到新年也没有看见她。 . .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食铁兽的确变成RBQ了。 第2章 红 豆 刺 虫——红豆风评被害   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罗德岛去。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罗德岛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间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移动都市,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阿!这不是我十年来时时记得的罗德岛?   我所记得的罗德岛全不如此。我的罗德岛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它的美丽,说出它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于是我自己解释说:罗德岛本也如此,——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变罢了,因为我这次回罗德岛,本没有什么好心绪。   我这次是专为了别它而来的。我们多年聚集而居的罗德岛,已经公同卖给别的博士了,交岛的期限,只在本年,所以必须赶在正月初一以前,永别了熟识的罗德岛,而且远离了熟识的罗德岛,搬家到我在指挥的舰队去。   第二日清早晨我到了我家的门口了。甲板上许多枯草的断茎当风抖着,正在说明这罗德岛难免易主的原因。几房的干员大约已经搬走了,所以很寂静。我到了自家的宿舍外,我的阿米娅早已迎着出来了,接着便飞出了已满十八岁的红。   我的阿米娅很高兴,但也藏着许多凄凉的神情,教我坐下,歇息,喝茶,且不谈搬岛的事。红没有见过我,远远的对面站着只是看。   但我们终于谈到搬岛的事。我说外间的舰队已经租定了,又买了几件家具,此外须将家里所有的材料卖去,再去增添。阿米娅也说好,而且无人机也略已齐集,材料不便搬运的,也小半卖去了,只是收不起钱来。   “你休息一两天,去拜望干员本家一回,我们便可以走了。”阿米娅说。   “是的。”   “还有红豆,她每到我家来时,总问起你,很想见你一回面。我已经将你到家的大约日期通知她,她也许就要来了。”   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汐斯塔的沙地,都爬着一望无际的火红的源石虫。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项带领巾,手捏一柄钢枪,向一匹触手怪用力地刺去。那触手却将身一扭,反从她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女便是红豆。我认识她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十年了;那时我的凯爹还在罗德岛,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刀客塔。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限定的抽卡年。这限定,说是三十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活动月里供限定干员,源石很多,合成玉很讲究,拜的人也很多,合成玉也很要防偷去。我岛只有一个忙月(我们这里给人代练的分三种:整年给一定人家代练的叫长年;按日给人代练的叫短工;自己也练号,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材料时候来给一定的人家代练的称忙月),忙不过来,他便对凯爹说,可以叫他的女儿红豆来管合成玉的。   我的凯爹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红豆这名字,而且知道她和我仿佛年纪,生的红发,五行缺豆,所以她的父亲叫她红豆。她是能装钢枪捉黎博利的。   我于是日日盼望限定池,限定池到,红豆也就到了。好容易到了活动,有一日,阿米娅告诉我,红豆来了,我便飞跑地去看。她正在厨房里,嫩白的小脸,头戴一顶贝雷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领带,这可见她的父亲十分爱她,怕她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领巾将她套住了。她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红豆很高兴,说是上岛之后,见了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   第二日,我便要她捕黎博利。她说:“这不能。须大雪下了才好。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铁笼,撒下赤金,看黎博利来捡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黎博利就罩在大铁笼下了。什么都有:D32钢,大小姐,小燕子,白咕咕……”   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   红豆又对我说:“现在太冷,你夏天到我们这里来。我们日里到海边捡贝壳去,红的绿的都有,星熊怕也有,天使手也有。晚上我和爹管源石虫去,你也去。”   “管贼吗?”   “不是。走路的人肚子饿了捉一个源石虫吃,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要管的是猎狗,术士,触手怪。月亮地下,你听,啦啦地响了,触手怪在咬源石虫了。你便捏了钢枪,轻轻地走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触手怪的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没有知道——只是无端地觉得状如章鱼而很凶猛。   “它不插人吗?”   “有钢枪呢。走到了,看见触手怪了,你便刺。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胯下窜了。它的触手是油一般的滑……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源石虫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它在宠物店里出卖罢了。   “我们沙地里,庞贝要来的时候,就有许多阿戈尔只是跳,都有玉似的两只大长腿……”   啊!红豆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希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干员所不知道的。他们不知道一些事,红豆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罗德岛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可惜活动季过去了,红豆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她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她父亲带走了。她后来还托她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她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现在我的阿米娅提起了她,我这儿时的记忆,忽而全都闪电似的苏生过来,似乎看到了我的美丽的罗德岛了。我应声说:   “这好极!她,——怎样?……”   “她?……她景况也很不如意……”阿米娅说着,便向房外看,“这些人又来了。说是买材料,顺手也就随便拿走的,我得去看看。”   阿米娅站起身,出去了。门外有几个女人的声音。我便招红走近面前,和她闲话:问她可会写字,可愿意出门。   “我们坐火车去么?”   “我们坐火车去。”   “船呢?”   “先坐船,……”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大又白,翘屁股,三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我愈加愕然了。幸而我的阿米娅也就进来,从旁说:   “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塞西博士,……开干员百合风俗店的。”   哦,我记得了。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干员百合风俗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塞西博士,人都叫伊“炮机西施”。但是擦着白粉,胸部没有这么大,屁股也没有这么翘,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那时人说:因为伊,这风俗店的买卖非常好。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乳法,美国人不知道零元购似的,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刀客塔,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材料,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阿呀呀,你放了危机合约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后宫;出门便是八门主炮的陆地母舰,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阿米娅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此后又有近处的本家和亲戚来访问我。我一面应酬,偷空便收拾些行李,这样的过了三四天。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源石,坐着喝芥末,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头去看。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红豆。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红豆,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红豆了。她罩杯增加了一倍;先前的奶白的俏脸,已经变作白浊,而且加上了很多的精斑;乳头也像RBQ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养源石虫的人,终日被触手调教,大抵是这样的。她头上是一顶破贝雷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布衣,浑身抽搐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触手肉棒,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白净嫩洁的手,却又是白浊而且撸动着,像是侍奉的手穴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小红豆,——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D32,阿戈尔,源石虫,触手怪,……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她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她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   “主人!……”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她回过头去说,“红小豆,给老爷含着。”便拖出躲在背后的孩子来,这正是一个十年前的红豆,只是胸部大些,颈子上没有领巾罢了。“这是第五个女儿,没有见过世面,躲躲闪闪……”   阿米娅和红下楼来了,她们大约也听到了声音。   “主母。信是早收到了。我实在喜欢的不得了,知道主人回来……”红豆说。   “阿,你怎的这样客气起来。你们先前不是姐弟称呼么?还是照旧:刀客塔。”阿米娅高兴的说。   “阿呀,主母真是……这成什么规矩。那时还没有破处,不懂事……”红豆说着,又叫红小豆上来侍奉,那孩子却害羞,紧紧的只贴在她背后。   “她就是红小豆?第五个?都是新主人,怕生也难怪的;还是红和她去走走。”阿米娅说。   红听得这话,便来招红小豆,红小豆却松松爽爽同她一路出去了。阿米娅叫红豆坐,她迟疑了一回,终于就了坐,将触手肉棒插在小穴上,递过纸包来,说:   “冬天没有什么东西了。这一点源石虫卵倒是自己生在那里的,请主人……”   我问问她的景况。她只是摇头。   “非常难。第六个女儿也会帮忙了,小穴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龙门币,没有规定……源石虫精液又稀。生出虫卵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孵出新肉棒……”   她只是摇头;脸上虽然沾着许多精液,却全然不动,仿佛瓷器一般。她大约只是觉得苦,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肉棒来默默的自慰了。   阿米娅问她,知道她的家里源石虫忙,明天便得回去;又没有吃过午饭,便叫她自己到厨下炒饭吃去。   她出去了;阿米娅和我都叹息她的景况:源石虫,触手怪,磐蟹,整合运动,西西里人,感染者,智械,都干得她像一个精液母猪了。阿米娅对我说,凡是不必搬走的东西,尽可以送她,可以听她自己去拣择。   下午,她拣好了几件东西:两条源石,四堆合成玉,一副三角木马和拘束器,一台炮机。她又要所有的干员乳汁(我们这里给博士早餐是配乳汁的,那奶,可以做源石虫的催情剂),待我们启程的时候,她用船来载去。   夜间,我们又谈些闲天,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第二天早晨,她就领了红小豆回去了。   又过了九日,是我们启程的日期。红豆早晨便到了,红小豆没有同来,却只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管船只。我们终日很忙碌,再没有谈天的工夫。来客也不少,有送行的,有拿材料的,有送行兼拿材料的。待到傍晚我们上船的时候,这老罗德岛里的所有破旧大小粗细东西,已经一扫而空了。   我们的船向前走,两岸的青山在黄昏中,都装成了深黛颜色,连着退向船后梢去。   红和我靠着舷窗,同看外面模糊的风景,他忽然问道:   “刀客塔!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可是,红小豆约我到她家玩去咧……”她睁着大的金瞳,痴痴的想。   我和阿米娅也都有些惘然,于是又提起红豆来。阿米娅说,那炮机西施的塞西博士,自从我岛收拾材料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会客室里,掏出十多个跳蛋来,议论之后,便定说是红豆埋着的,她可以在运奶瓶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塞西博士发见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功,便拿了那鲁珀气杀(这是我们这里养黎博利的器具,木盘上面有着栅栏,内盛食料,黎博利可以伸进颈子去啄,鲁珀却不能,只能看着气死),飞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低的小脚,竟跑得这样快。   老岛离我愈远了;移动都市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沙地上的钢枪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阿米娅和红都睡着了。   我躺着,听船底轰隆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我想:我竟与红豆隔绝到这地步了,但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红不是正在想念红小豆么。我希望她们不再像我,又大家隔膜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她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辗转而生活,也不愿意她们都如红豆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她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红豆要三角木马和拘束器的时候,我还暗地里笑她,以为她总是欲求不满,什么时候都不忘却。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自慰器么?只是她的欲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二零二零年六月。   .   .   .   .   ①触手怪:作者2020年给玲珑的信中说:“‘触手怪’是我据移动都市人所说的声音,生造出来的,……现在想起来,也许是变异源石虫罢。” 第3章 【傻屌警告】我的阿姨梅尔——菜鸽·莫泊桑·酱   我小时候,家在罗德岛,并不是有龙鸣币的人家,也就是刚刚够生活罢了。我的父亲塞雷娅做着事,很晚才从办公室回来,挣的钱不多。我有两个姐姐。   我母亲刀客塔对我们的拮据生活感到非常痛苦。那时家里样样都要节省,有人请吃炭烤源石虫是从来不敢答应的,以免回请;买家具也是常常买减价的,买拍卖的底货;姐姐伊芙利特的喷火器是自己做的,买15个龙鸣币一升的燃料,常常要在价钱上计较半天。   可是每星期日,我们都要衣冠整齐地到甲板栈桥上去散步。那时候,只要一看见从远方回来的移动都市进口来,父亲总要说她那句永不变更的话:   \"唉!如果梅尔竟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父亲的妹妹梅尔阿姨,那时候是全家唯一的希望,在这以前则是全家的恐怖。   据说她当初行为不正,糟蹋钱。在穷人家,这是最大的罪恶。在有钱的人家,一个人好玩乐无非算作糊涂荒唐,大家笑嘻嘻地称她一声\"花花小姐\"。在生活困难的人家,一个人要是逼得父母动老本,那就是坏蛋,就是流氓,就是失了理智了。梅尔阿姨把自己应得的莱茵生命遗产吃得一干二净之后,还大大占用了我父亲应得的那一部分。   人们按照当时的惯例,把她送上从莱茵生命到乌萨斯的商船,打发她到冰原去。   我这位梅尔阿姨一到那里就做上了不知什么买卖,不久就写信来说,她赚了点钱,并且希望能够赔偿我父亲的损失。这封信使我们家里人深切感动。梅尔,大家都认为分文不值的梅尔,一下子成了正直的人,有良心的人。   有一位移动都市的市长又告诉我们,说梅尔已经租了一所大店铺,做着一桩很大的机器人买卖。   两年后又接到第二封信,信上说:\"亲爱的塞雷娅,我给你写这封信,免得你担心我的健康。我身体很好。咪波买卖也好。明天我就动身到龙门去作长期旅行。也许要好几年不给你写信。如果真不给你写信,你也不必担心。我发了财就会回罗德岛的。我希望为期不远,那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   这封信成了我们家里的福音书,有机会就要拿出来念,见人就拿出来给她看。   果然,10年之久,梅尔阿姨没再来信。可是父亲的希望却与日俱增。母亲也常常说:\"只要这个好心的梅尔一回来,我们的境况就不同了。她可真算得一个有办法的人。\"   于是每星期日,一看见移动都市喷着源石烟从天边驶过来,父亲总是重复她那句永不变更的话:   \"唉!如果梅尔竟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那时候大家简直好象马上就会看见她挥着咪波喊着:\"喂!塞雷娅!\"   对于阿姨回国这桩十拿九稳的事,大家还拟定了上千种计划,甚至计划到要用这位阿姨的钱置一所源石病诊所。我不敢肯定父亲对于这个计划是不是进行了商谈。   我大姐阿米娅那时28岁,二姐伊芙利特26岁。她们老找不着对象,这是全罗德岛都十分发愁的事。   终于有一个看中二姐的人上门来了。她是龙门导演,没有什么钱,但是诚实可靠。我总认为这个女人之所以不再迟疑而下决心求婚,是因为有一天晚上我们给他看了梅尔阿姨的信。   我们家赶忙答应了她的请求,并且决定在举行婚礼之后全家到汐斯塔去游玩一次。汐斯塔是穷人们最理想的游玩的地方。这个大湖是属锡兰和黑管的。路并不远,乘登陆舰渡过大湖,便到了。因此,一个罗德岛人只要航行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一个邻市,看看这个都市的种族,并且研究一下这个锡黑旗覆盖着的都市的风俗习惯。   汐斯塔的旅行成了我们的心事,成了我们时时刻刻的渴望和梦想。后来我们终于动身了。我们上了登陆舰,离开罗德岛栈桥,在一片平静的好似蓝色大理石桌面的湖上驶向远处。正如那些不常旅行的人们一样,我们感到快活而骄傲。   父亲忽然看见两位先生在请两位打扮得漂亮的太太吃源石虫幼虫。一个衣服褴褛的女苗床拿扩阴器一下撬开小穴,挤出西瓜肚中的源石虫,递给月见夜和送葬人,再由他们递给梓兰与红云。她们的吃法很文雅,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源石虫,头稍向前伸,免得弄脏制服;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吸进去,虫壳扔到湖里。   毫无疑义,父亲是被这种高贵的吃法打动了,走到我母亲和两个姐姐身边问:\"你们要不要我请你们吃源石虫?\"   母亲有点迟疑不决,她怕花钱;但是两个姐姐赞成。母亲于是很不痛快地说:\"我怕被凯尔希嘴臭,你只给孩子们买几个好了,可别太多,吃多了要生病的。\"然后转过身对着我,又说:\"至于菜鸽酱,她用不着吃这种东西,别把肉便器惯坏了。\"   我只好留在母亲身边,觉得这种不同的待遇十分不公道。我一直盯着父亲,看她郑重其事地带着两个女儿和女婿向那个衣服褴褛的灰发苗床走去。   我父亲突然好象不安起来,她向旁边走了几步,瞪着眼看了看挤在生源石虫的身边的女儿女婿,就赶紧向我们走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两只眼也跟寻常不一样。她低声对我母亲说:\"真奇怪!这个卖源石虫的怎么这样像梅尔?\"   母亲有点莫名其妙,就问:\"哪个梅尔?\"   父亲说:\"就......就是我的妹妹呀。......如果我不知道她现在是在乌萨斯,有很好的地位,我真会以为就是她哩。\"   我母亲也怕起来了,吞吞吐吐地说:\"你疯了!既然你知道不是她,为什么这样胡说八道?\"   可是父亲还是放不下心,她说:\"刀客塔,你去看看吧!最好还是你去把事情弄个清楚,你亲眼去看看。\"   母亲站起来去找她两个女儿。我也端详了一下那个人。她又淫荡又卑微,满脸精斑,眼光始终不离开小穴里爬出的源石虫。   母亲回来了。我看出她在哆嗦。她很快地说:\"我想就是她。去跟船长打听一下吧。可要多加小心,别叫这个碧池又回来吃咱们!\"   父亲赶紧走去。我这次可跟着她走了,心里异常紧张。父亲客客气气地和船长搭上话,一面恭维,一面打听有关她职业上的事情,例如汐斯塔是否重要,有何出产,人口多少,风俗习惯怎样,土地性质怎样等等。后来谈到我们搭乘的这只\"里昂·肯尼迪号\",随即谈到全船的船员。最后我父亲终于说:\"您船上有一个卖源石虫的苗床,那个人倒很有趣。您知道点儿这个家伙的底细吗?\"   船长本已不耐烦我父亲那番谈话,就冷冷地回答说:\"她是个莱茵生命臭婊子,去年我在乌萨斯碰到她,就把她带回这里。据说她在罗德岛还有亲属,不过她不愿回到她们身边,因为她已经是源石虫繁殖苗床了。她叫梅尔......姓鲁特拉,——也不知还是特斯拉,总之是跟这差不多的那么一个姓。听说她在那边阔绰过一个时期,可是您看她今天已经落到什么田地!\"   我父亲脸色早已煞白,两眼呆直,哑着嗓子说:\"啊!啊!原来如此......如此......我早就看出来了!......谢谢您,船长。\"   她回到我母亲身旁,是那么神色张皇。母亲赶紧对她说:\"你先坐下吧!别叫她们看出来。\"   她坐在长凳上,结结巴巴地说:\"是她,真是她!\"然后她就问:\"咱们怎么办呢?\"母亲马上回答道:\"应该把孩子们领开。菜鸽酱既然已经知道,就让她去把她们找回来。最要留心的是别叫咱们女婿起疑心。\"   父亲突然很狼狈,低声嘟哝着:\"出大乱子了!\"   母亲突然很暴怒起来,说:\"我就知道这个死宅碧池是不会有出息的,早晚会回来重新拖累我们的。现在把钱交给菜鸽酱,叫她去把源石虫钱付清。已经够倒楣的了,要是被那个当苗床的认出来,这船上可就热闹了。咱们到那头去,注意别叫那人挨近我们!\"她说完就站起来,给了我一个5至纯源石的代币,就走开了。我问那个卖源石虫的苗床:\"应该付您多少钱,小姐?\"   她答道:\"2至纯源石50源石碎片。\"   我把5至纯源石的代币给了她,她找了钱。   我看了看她的手,那是一只满是精液和源石虫粘液的苗床的手。我又看了看她的脸,那是一张又扭曲又欢快的高潮阿黑颜,满脸性欲,狼狈不堪。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阿姨,父亲的妹妹,我的亲阿姨。\"   我给了她10个源石碎片的小费。她赶紧谢我:\"肉棒保佑您,我的年轻的肉便器!\"   等我把2至纯源石交给父亲,母亲诧异起来,就问:\"吃了3个至纯源石?这是不可能的。\"   我说:\"我给了她10个源石碎片的小费。\" 我母亲吓了一跳,直望着我说:\"你简直是疯了!拿10个源石碎片给这个人,给这个肉便器苗床!\"她没再往下说,因为父亲指着女婿对她使了个眼色。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在我们面前,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那就是汐斯塔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大古·新城号登陆舰,以免再遇见她。 第4章 【圣诞特别更新】【全文免费】【这种烂活怎么可能收费】装在贞操带里的博士♀ (开幕雷击:有没有可爱的美少女和可爱的男孩子愿意上当?我想草粉!) (本篇博士为清纯黑长直眼镜娘女博)   我的同事罗德岛博士刀客塔两个月前才在我们城里恶堕。您一定听说过她。她也真怪,即使在最色气的日子,也穿上贞操锁,带上避孕套,而且一定穿着保守的博士大衣。她总是把内裤藏在衣服里,把胸罩放在一个灰色的钢板贞操带里;就连按摩小穴的自慰棒也是装在一个小贞操带里的。她的脸也好像蒙着贞操带,因为她老是把它藏在竖起的衣领里。她戴黑眼镜,穿羊毛衫,用棉花堵住耳朵眼。她一坐上马车,总要叫临光支起车篷。总之,这人总想把自己包在壳子里,仿佛要为自己制造一个贞操带,好隔绝人世,不受外界影响。现实生活刺激她,侵犯她,老是闹得她六神不安。也许为了替自己的胆怯、自己对现实的憎恶辩护吧,她老是歌颂过去,歌颂那些从没存在的东西;事实上她所教的干员避孕课程对她来说,也就是避孕套和贞操带,使她借此躲避现实生活。   刀客塔把她的思想也极力藏在一个贞操带里。只有龙门的告示和罗德岛报上的文章,其中规定着禁止什么体位和玩法,她才觉得一清二楚。看到有个告示禁止中学生干员在晚上九点钟以后到榨乳牧场去,她就觉得又清楚又明白:这种事是禁止的,好,这就行了。但是她觉着在罗德岛官方的批准或者默许里面,老是包藏着使人怀疑的成分,包藏着隐隐约约、还没充分说出来的成分。每逢经过罗德岛批准,城里开了一个乱交俱乐部,或者精液浴室,或者人格脱出馆,她总要摇摇头,低声说:   “当然,行是行的,这固然很好,可是千万别闹出什么人命。”   凡是违背法令、脱离常规、不合规矩的事,虽然看来跟她毫不相干,却惹得她闷闷不乐。要是她的一个同事到医疗部参加紧急避孕去迟了,或者要是她听到流言,说是中学的学生被做成洗脑人彘,她总是心慌得很,一个劲儿地说:千万别闹出什么人命。在乱交会议上,她那种慎重,那种多疑,那种纯粹贞操带式的论调,简直压得我们透不出气。她说什么不管罗德岛里也好,龙门里也好,年轻人都不安分,交配室里闹闹吵吵——唉,只求这事别传到菜鸽酱的耳朵里去才好,只求不出什么乱子才好。她认为如果把二年级的精液天使铃兰和四年级的便器骚狐巫恋开除,那才妥当。您猜怎么着?她凭她那种唉声叹气,她那种垂头丧气,和她那苍白的小脸上的眼镜,降服了我们,我们只好让步,减低铃兰和巫恋的侍奉分数,把她们禁闭起来当做壁尻肉便器。到后来把她俩做成人格排泄飞机杯了事。我们教官们都怕她。信不信由您。我们这些教官都是有思想的、很正派的人,受过青豆腐和朝凪的陶冶,可是这个老穿着贞操带、拿着胸罩内裤的小人物,却把整个罗德岛辖制了足足十五年!可是光辖制罗德岛算得了什么?全泰拉都受着她辖制呢!我们这儿的宴,索菲娅,赫默之类的熟女干员们到礼拜六不办夫目前犯绿奴羞辱晚会,因为怕她听见;能天使,莫斯提马,幽灵鲨之类的宗教人员们当着她的面不敢自慰,也不敢百合。在刀客塔这类人的影响下,全泰拉的人战战兢兢地生活了十年到十五年,什么事都怕。她们不敢大声交配,不敢怀孕,不敢三穴齐入,不敢画色图,不敢做妓女,不敢当游街便器婊子……   刀客塔跟我同住在一所房子里。她的卧室挺小,活像一只箱子,床上挂着帐子。她一上床就拉过被子来蒙上脑袋。房里又热又骚,风推着关紧的门,炉子里嗡嗡地叫,厨房里传来叹息声——不祥的叹息声……她躺在被子底下,战战兢兢,深怕会出什么事,深怕肉棒触手溜进来。她通宵做恶梦,到早晨我们一块儿到乱交俱乐部去的时候,她没精打采,脸色苍白。她所去的那个挤满了人的罗德岛,分明使得她满心害怕和憎恶;跟我并排走路,对她那么一个性情孤僻的人来说,显然也是苦事。   可是,这个装在贞操带里的人,差点结了婚。有一个新限定干员,一个原籍嘴臭谜语国,名叫嘴臭·老太婆·凯尔希的人,派到我们罗德岛里来了。她是带着她朋友安塞尔一起来的。后来,由于文月太太的尽力撮合,安塞尔开始对我们的刀客塔明白地表示好感了。在恋爱方面,特别是在婚姻方面,怂恿总要起很大的作用的。人人——她的母狗同事和同事的大肉棒主人们——开始对向刀客塔游说:她应当结婚。况且,安塞尔长得不坏,招人喜欢;他是老太婆的小兔子,有大肉棒;尤其要紧的,他是第一个待她诚恳而亲热的正太。于是她昏了头,决定结婚了。   但是老太婆凯尔希从认识刀客塔的第一天起,就讨厌她。   现在,你听一听后来发生的事吧。有个精液便器画了一张水墨画,画着刀客塔满身精液晒痕,穿了避孕套精液腿环,卷起裙子露出穿环小穴,正在走路,臂弯里挽着大肉棒的安塞尔;下面缀着一个题名:“恋爱中的贞操带博士。”您知道,那神态画得像极了。那位画家一定用小穴夹着笔一边被干一边画了不止一夜,因为罗德岛和龙门里的便器干员们、拉特兰学校的肉穴忏悔妓女们、深海里的触手苗床们,全接到一份。刀客塔也接到一份。这幅漫画弄得她难堪极了。   我们一块儿走出了宿舍;那天是五月一日,礼拜天,干员和大肉棒主人们事先约定在罗德岛里会齐,然后一块走到甲板的一个区域里去大乱交。我们动身了,她脸色发青,比乌云还要阴沉。   “天下竟有这么歹毒的坏人!”她说,她的嘴唇发抖了。   我甚至可怜她了。我们走啊走的,忽然间,凯尔希戴着mon3tr的假肉棒来了,她的前面,安塞尔也一边带着贞操锁一边被凯尔希抽插菊穴来了。涨红了脸,筋疲力尽,可是快活,高声淫叫 。   “我们先走一步!”他嚷道。“多舒服的大肉棒!多舒服,干的我的雌堕屁穴要高潮了!”。   她俩走远,不见了。刀客塔脸色从发青到发白。她站住,瞧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或者,也许我的眼睛骗了我?难道大肉棒正太被锁起来雌堕然后干翻屁穴还成体统吗?”   “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我问,“让她们尽管插雌堕屁穴,快快活活地玩一阵好了。”   “可是这怎么行?”她叫起来,看见我平心静气,觉得奇怪,“您在说什么呀?”   她似乎心里乱得很,不肯再往前走,回家去了。   第二天她老是心神不宁地搓手,打哆嗦;从她的脸色分明看得出来她发情了。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她就走了,这在她还是生平第一回呢。她没吃午饭。将近傍晚,她穿得清清凉凉的,到安塞尔家里去了。安塞尔不在家,就只碰到凯尔希。   “请坐!”凯尔希对着震动触手肉棒椅冷冷地说,皱起眉头。刀客塔抽搐地坐了十分钟光景,然后开口了:   “我上您这儿来,是为要了却我的一桩心事。我烦恼得很,烦恼得很。有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画了一张荒唐的色图,画的是我和另一个跟您和我都有密切关系的人。我认为我有责任向您保证我跟这事没一点关系。……我没有做出什么事来该得到这样的讥诮——刚好相反,我的举动素来在各方面都称得起是正人君子。”   凯尔希坐在那儿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说。刀客塔等了一忽儿,然后压低喉咙,用悲凉的声调接着说:“另外我有件事情要跟您谈一谈。我在这儿做了多年的事,您最近才来;既然我是一个比您年纪大的同事,我就认为我有责任给您进一个忠告。您干雌堕正太的屁穴,这种消遣,对干员的领导者来说,是绝对不合宜的!”“怎么见得?”凯尔希问。“难道这还用解释吗,嘴臭·老太婆,难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如果您调教雌堕正太,那还能希望干员做出什么好事来?她们所能做的就只有倒过来,把女干员做成洗脑白痴孕肚母猪精液肉袋了!既然罗德岛还没有发出通告,允许做这件事,那就做不得。昨天我吓坏了!我一看见安塞尔,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一位正太,或者一个大肉棒少年,却被锁起来开发雌堕屁穴——这太可怕了!”   “您到底要怎么样?”   “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忠告您,嘴臭·老太婆。您是领导,您前途远大,您的举动得十分十分小心才成;您却这么骚气淫荡,唉,这么骚气淫荡!您穿着触手调教服出门,人家经常看见您在大街上戴着假肉棒走来走去:现在呢,又调教什么雌堕伪娘。文月会说您和安塞尔雌堕调教的,然后,这事又会传到乌萨斯皇帝的耳朵里……这还会有好下场么?”   “讲到安塞尔和我调教,这可不干别人的事。”凯尔希涨红了脸说,“谁要来管我的私事,就叫她用精液淹死!”   刀客塔脸色苍白,站起来。“您用这种口吻跟我讲话,那我不能再讲下去了。”她说,“我请求您在我面前谈到上司的时候不要这样说话;您对上司应当尊敬才对。”   “难道我对上司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凯尔希问,生气地瞧着她。“请您躲开我。我是正大光明的人,不愿意跟您这样的骚婊子讲话。我不喜欢那些背地里进谗言的人。”   刀客塔心慌意乱,匆匆忙忙地穿大衣,脸上带着恐怖的神情。这还是她生平第一回听到别人对她说这么不客气的话。   “随您怎么说,都由您好了。”她一面走出门道,到楼梯口去,一面说,“只是我得跟您预先声明一下:说不定有人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了,为了避免我们的谈话被人家误解以致闹出什么极道胁迫的乱子起见,我得把我们的谈话内容报告文月——把大意说明一下。我不能不这样做。”   “报告她?去,尽管报告去吧!”   凯尔希在她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前领,使劲一推,刀客塔就连同她的贞操带一齐乒乒乓乓地滚下楼去。楼梯又高又陡,不过她滚到楼下却安然无恙,站起来。摸摸鼻子,看了看她的眼镜碎了没有。可是,她滚下楼的时候,偏巧安塞尔回来了,带着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两条母狗。她们跪在楼下,怔住了。这在刀客塔却比任何事情都可怕。我相信她情愿摔碎奶子和小穴,也不愿意成为别人取笑的对象。是啊,这样一来,全罗德岛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还会传到文月耳朵里去,还会传到乌萨斯皇帝耳朵里去。哎呀,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说不定又会有一张水墨画,到头来弄得她奉命变成便器吧。……   等到她站起来,安塞尔才认出是她。他瞧着她那滑稽的脸相,她那揉皱的胸罩内裤,她那贞操带,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她是一不小心摔下来的,就忍不住纵声大笑,笑声在整个房子里响着:   “哈哈哈!”   这响亮而清脆的“哈哈哈”就此结束了一切事情:结束了预想中的婚事,结束了刀客塔的人间生活。她没听见安塞尔说什么话,她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到家,她第一件事就是从桌子上撤去安塞尔的照片;然后她上了床,从此再也没起过床。   过了一个月,刀客塔变成了丧志母猪婊子便器。我们都去给她中出授种。   我们要老实说;恶堕刀客塔那样的人,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我们从母猪育种基地回去的时候,露出忧郁和谦虚的脸相;谁也不肯露出快活的感情。——像那样的感情,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做小孩子的时候,遇到大人不在家,我们到花园里去干隔壁的熟女太太一两个钟头,享受完全中出内射的时候,才经历过。   我们高高兴兴地从母猪育种基地回家。可是一个礼拜还没有过完,生活又恢复旧样子,跟先前一样郁闷、无聊、乱糟糟了。局面并没有好一点。实在,虽然我们恶堕了刀客塔,可是这种装在贞操带里的人,还有许多,将来也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第5章 败北母猪抖M龙娘格拉姆娜的挑战记录(全文免费,插画区同步发布,可移步) [uploadedimage:14156425] (图片由AI生成,地址https://www.pixiv.net/artworks/102282794) “咕哈哈哈哈哈你这蠢蛋母龙又来挑战了吗?” 【少废话,这次……一定要从夸克层毁灭汝等!洗刷这长久的耻辱!】 “喂喂喂,说这种豪言壮语的时候至少小穴不要喷着精液啊!这不是已经在准备败北后被鸡巴操翻了吗?” 【啧……吾可是……黄金之王,漆黑的主宰者……格拉姆娜·德拉贡!汝等就等着被吾之怒火……彻底毁灭吧!】 “是是是,小穴欠操的肉便器黑龙王大人~看看这发黄的精液,恐怕还是上上次操翻你的时候射出来的吧?鸡巴套子黑龙王就这么喜欢用废物小穴含着我的精液吗?” 【鸡巴……大鸡巴……呸!这种肮脏的体液,只配被吾踩在脚下!】 “对对对,毕竟伟大的鸡巴套子格拉姆娜上上上次来挨操的时候,还特意准备了骚气的长靴来腌制精液骚蹄子呢——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连脚丫都变成只要接触精液就会潮喷败北的垃圾败北足便器了?” 【鸡巴……精液……吼哦……哦噗噗噗噗足底小穴要发情了……】 【啧……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对吾之力量毫无影响!】 “哎呀,真是嘴硬的鸡巴套子呢,虽然满嘴都是闻着我的精液疯狂自慰的精臭味,却还是这么嘴硬呢——说起来,至今为止,你这抖M蠢蛋母猪龙到底输掉了多少东西啊?” 【切……不过就是区区“性处理器清理口穴”,“受虐废物巨乳奶子”,“精液腌制足便器足穴”,“龙族耻辱肛门屁穴”,还有“被大鸡巴插入四秒变身发情母猪开关淫乱阴穴”吗?】 “喂喂喂这样真的可以用‘就这些’来形容吗——你这母猪鸡巴套子龙最开始的矜持去哪了?” 【为了赢下汝的大鸡巴……咳咳……大鸡巴精液……咳咳……为了战胜汝,吾可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这次的赌注,就是吾之子宫!】 “哦哦,意料之中啊——毕竟你这蠢蛋母猪也没有别的位置能让我开发了呢~那么就用你的‘败北受孕专用嗜精飞机杯子宫’当做赌注吧?” 【切……吾若是在这里输掉的话……就会被种付位大鸡巴操进子宫,然后噗啾噗啾地喷出富含精子的浓稠精液被强奸授种怀上汝这低贱种的子嗣吧……】 “啊其实这个姿势我们已经做过好多次了——如果你这鸡巴套子想的话换成传教士体位或者女上位什么的也都可以。” 【闭……闭嘴!开始战斗吧——】 “遵命,废物母猪飞机杯鸡巴套子·格拉姆娜——” 噗噗噗噗噗啪噗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噢吼吼吼吼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被大鸡巴操成产卵飞机杯肉棒器弱智母猪了吼噢噢噢噢噢噗噗噗噗——】 第6章 雌大鬼金毛爆乳淫乱博士的黑丝臭脚足交榨精记录 [uploadedimage:14167943] (图片由AI生成,插画区地址为,若喜欢金毛屑博士,也可前往阅读该角色的主线色文: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465419,题材为超大量的足控内容) 【】为金毛屑博士,“”为本次的受害者 【哦吼吼吼~新的肉棒玩具出现了!这次的小家伙,能撑过几轮榨精呢?】 “罗德岛的博士……不要欺人太甚!” 【啊呀~真是有气势的发言啊。不过你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哦!嗅嗅~嘶哈~好浓烈的雄性气味,简直像是要给人家从头到脚灌满浓精,做一套精液浴一样充满活力呢!】 “切……臭死了你这金毛母猪,离我远点!” 【嘻嘻,就算是温柔和蔼的刀客塔酱,也不能把这种恶劣的评价当成耳旁风哦~】 “鬼才信呢你这个天天猎捕大鸡巴的变态乱交金毛大奶臭婊子!” 【噗……哈哈哈哈哈哈!既然你这小鬼这么喜欢口出狂言,刀客塔也只好勉为其难地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败北”了~】 “你这臭婊子把脚拿——咕呜呜呜呜好臭!” 【这可是“刀客塔特制一整月超浓淫水汗液闷蒸腌制黑丝”服务,给我心怀感激的舔干净啊你这射精奴隶!】 “咕嗷嗷嗷嗷嗷!” 【在不透气的靴子里闷制一整个月,不断浸湿蒸发到连袜子都硬起来的臭黑丝脚,感觉如何?不许停,给我好好用舌头把每根脚趾都清理干净!】 【呜啊!被女人的脚掌踩在脸上,下面的肉棒却硬成这个样子,连先走汁都吐出来了——你这家伙果然也是闻着脚汗的酸臭味就会对着足底和脚趾发情的变态抖M足控吗?】 “才没有——咕呜呜呜呜!” 【只有肉棒硬着的臭变态就好好闭上嘴帮我清理趾缝吧!看我用你这变态射精奴隶最喜欢的黑丝脚丫把你的精液全都榨出来!】 噗——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呜啊啊啊啊啊啊!” 【刚被脚掌踩上去就发出了这么可爱的声音吗~真是不像话的储精罐啊——】 【我可是要让你好好感受,沾满汗液和先走汁的丝袜,像小穴一样包裹肉棒的足底肉垫,还有能捏住龟头随意玩弄的十颗脚趾哦~】 噗——噗噗噗噗噗—— 【呜啊~这就射出来了吗?不过也是嘛,怎么可能会有肉棒在这种又湿又潮,还浸满着新鲜脚汗的嫩肉足穴里挺过一分钟的嘛!】 【射得好多……都溅到人家的大腿上了诶——难道是想让人家的臭脚怀孕吗?】 【可惜呢,这种足控变态抖M的精液只能射在人家的指缝之间然后被踩在脚底和脚汗一起浸泡在靴子里哦~】 【看来你这小鬼还挺懂事嘛,舔脚的技术越来越熟练了呢~】 【那么,是时候该给你“奖励”了——别以为你这种大肉棒只要射精一次就能满足我哦!】 【吼呀吼呀吼呀看我的电气按摩超级黑丝足交榨精终结技!】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第二发!仍然是冰淇淋一样浓烈的浓精呢!精液已经多到从趾缝流到脚跟了哦~】 【看我的脚趾小穴龟头责摩擦榨精!】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第三发!呜哇,精液质量完全不减!简直要把脚丫从汗臭味洗成精臭味了!】 【继续继续继续!这次是龟头系带强震足交!】 噗噗噗噗——噗噗噗—— 【精液……精液……嘿嘿……这么多精液,干掉的话简直可以变成精斑靴子穿出去了!】 【这根肉棒还真是厉害啊,你的精液,就由我的“超浓烈黑丝榨精臭脚足穴”全部收下做成精液臭脚灌靴腌制酱料了!】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uploadedimage:14167952]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5188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5188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